司马错坐在小小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饿了没有?”
“饿了。”
“饿了哥给你下面条。”司马错去房间里找了件短袖穿上,趿着一双拖鞋便去厨房干活。
“司马错,我问你的脸怎么回事?”吕巧兰追到厨房来问道。
“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一点小意外,过两天就长出来了!”司马错不耐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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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巧兰看司马错不愿意说,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深吸了两口气换了个话题说道:“还是得再买个电瓶车,这上下班高峰期天天挤地铁,都快把我累死了。每次去学校接完小小,还要走10多分钟去地铁站太麻烦,不像以前骑电瓶车一接上就走,省事多了。”
“这下雨天,给你买了也骑不了。”司马错将水烧上,一边弄调料一边说。
“我们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嗯?停了吗?”司马错打开厨房的窗户,探头往外看了看说道,“真的停了啊!”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听见没有啊?!”吕巧兰拔高了声音喊道。
“买买买!下个月发了工资就买!”
......
傍晚8点左右,司马错吃过面条,在家休息了一个小时以后,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服来到了西南综合大学第一运动场。这是连续下了十多天雨后,司马错第一次出来运动。虽然操场上还有些许积水,但仍然阻挡不了他运动的热情。对于他这种每天养成了练拳习惯的人来说,半个月没有打拳已经让他的骨头都有点发痒了。每天室内简单的拉伸运动早已满足不了他这个练功狂魔。
操场上人不多,司马错让开跑步的学生,走到运动场塑料跑道东北角的空地上——他日常练功的场地,双脚分开,与肩同宽,闭上双眼,全身放松,微微张嘴深吸一口气,将暴雨过后异常清新的空气尽最大可能的吸入了身体之中,30秒后再由鼻息缓缓放出来。这样反复10次之后,便开始做起热身运动来。
只见他转头、甩手、扭腰、压腿、劈叉,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身体的各个关节全部活动开。热身结束,司马错站在原地歇息了两分钟,突然双眼环瞪,大喝一声,右手成拳砸向左掌掌心,同时右脚猛踏。“啪”的一声脆响,打起一套洪拳来。
操场上,司马错眼随手动,身法迅捷,出拳如风,腿如闪电。一会左右抓拿,一会盘旋横扫,一套平常的洪拳打得是虎虎生威,惹得一些从他身边经过的夜跑师生,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观看。
3分钟后,洪拳打完。司马错收功站立,胸口微微起伏。旁边围观的师生中有人大声的叫起好来。
“师傅,你是多林寺的武僧吧?”
司马错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脑门,朝着问话的人笑了笑并未答话。每次他在操场练功的时候,总会有人围观喊话,司马错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定了定神,双手一翻,拳掌齐飞,又开始打起拳来。
这次他打的是峨眉客架拳“青龙拳”,只见他出拳动作明快,发劲爽利,刚中寓柔,动中藏静。时而如入海苍龙拧旋屈伸,时而如出山毒蛟凌厉狠辣。将这“青龙拳”的拳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司马错在十岁的时候,跟一位乡下远亲学了三年武功。除了练习了一些常见的套路之外,便是学会了这套比较少见的“青龙拳”。他当时虽然年岁很小,却只用了一个月时间,就将这套难度颇大的拳法练得有模有样。远方亲属见司马错颇有天分,心中欣喜,便又将一门“岳门十八散手”也传授给了他。这十五年来,司马错早功夜拳,日日深耕,将这两套功夫练到了一定的火候。
轻叱一声,司马错收功回拳,原地站立休息了几分钟之后。又开始练习起“岳门十八散手”的招式来。散手招式枯燥反复,司马错却练得不厌其烦。他记得远亲在传授他功夫的时候曾经说过,十八散手虽是固定招式,但交手之时却能根据对手的攻击不断进行变化,可抓、可抽、可劈、可拍,每一招中都有变数,练到高深者,任他千万变化,我尽能灵活制之。关键就是平时练功要不怕辛苦,艰难打熬,姿势要稳,出力要准,以无数次条件反射般的动作,换来一拳劈出,拧腰、扭胯、提膝、抬脚、沉肩、坠肘、举腕、落脚、劈掌数个环节完成于瞬间,牵一发而全身,最后才可达到随心所欲,无所不能的境界。
其时司马错年龄尚小,听不懂这些深奥的道理。亲戚便猛一抬手,将五指插进了旁边一个混装青砖砂石紧密扎实的土制沙袋里。在小司马惊异的目光中,亲戚抽出完好无损的手指,得意的告诉他,当司马错有一天练到这个水平,就算是略有小成了。十五年来,司马错日夜不辍的拼命练习,却始终没能达到那种境界。
当最后一个招式练习完毕之后,司马错下身成马步站立,闭眼默练桩功,慢慢调匀了身体的气息。10分钟后,他结束练习,这时围观的人群已经散去。司马错在原地随意走走,放松放松肌肉,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运动场看台下面堆放着一些砖头。
司马错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一块红砖,左手将砖块竖着拿定,右手成掌微微抬起。只听他大喝一声,右掌猛地砍向红砖。“啪”的一声脆响,红砖上半截直接被砍碎了,他的右手掌根却只有一点红色的印子,连皮都没有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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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最近的功夫有点长进啊!以前最多只能把红砖砍成两截,今天居然来了个暴击!”司马错将半截转头扔下,搓了搓手掌惊喜的说道,“而且今天练完功,连口粗气都没有喘,看来这次真是跨了一个境界也说不定。虽说比幺舅手指插进密实的青砖石块中差上不少,好歹也算登堂入室了吧?”
见自己功夫大进,司马错兴奋的抹了抹下巴上的汗水,抬手看了看时间,觉得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随即便往运动场门口走去。
在他走到运动场最南边的围栏旁边时,突然看到围栏后边的灯光网球场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司马错立马站在原地,借着灯光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前面七八米外,面向自己正在专心打球的男人正是后勤中心主任万平。
万平是两个月前来后勤中心接前任张主任岗位的一把手主任,司马错曾经在开会的时候见过他几次。其人中等身材,国字脸,大背头,戴一黑框眼镜,说话客气平和,听说以前是基建中心的副主任。
和万平一起打球的男子,花白头发,穿一身名牌运动服饰,因为他始终没有转过身来,司马错便一直没能看到他的正面。网球场上,男子和万平你来我往,左闪右跃,配合得十分默契,两个人打得不亦乐乎,显然是配合了很长时间的老搭子了。
“妈妈的,原来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