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要么牵扯到了世家豪族,要么就是得罪了当官的,这个官,估计还不小。”
“你明早去河叉村,带上几个人,以防万一就都别穿锦衣卫的衣服了,以免打草惊蛇。先把那个叫福安的孩子找到,也别胡乱打听了,只需悄悄问问你爹,这李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你爹若是不清楚内情也不必多打听,记住了么?”
看着自己大伯难得严肃认真的模样,孙二狗也是郑重的点点头。
挥手意兴阑珊的让二狗先回去睡觉,孙泽奇坐在李向河刚才位置的对面,久久未动。
太阳升起又渐渐低垂。
已经是深秋时节,白天很短,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那边的月亮已经在天边升起。
河叉村北边一处稍大的宅院里,已经摆起了灵堂。
李家在遭难之前在村里算是上等富户,但人丁一直不旺,本就是三代单传,现如今更是只剩下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以至于李向河的丧事要靠着村民们的帮衬才能办的下去。
进进出出的村民们都是唏嘘哀叹,李福安一个小孩子穿上了孝服麻木的蹲坐在里屋的门槛上,一张小脸上面无表情。
这已经是这孩子半年内第四次穿上这白色的孝服了。
先是母亲,然后是父亲,奶奶,现在爷爷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