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确有几分见地。只要避免遇到那种与我们相似,行凶夺宝乃至灭口焚尸之人,那么这个金蝉脱壳之计确有其施展之处。”
“正是如此。”段飞赞同地回应道。
“方才提及的落龙香、乱神散,以及这逆死丹的解药,是否都已经准备妥善了?”此刻,顾天瀚语气平缓而从容地发问。
“都办妥了,且只多不少。”
“很好。”顾天瀚从怀中拿出一枚精美的玉简,随手递给了段飞,随之语气坚定地说:“既然所需之物均已筹备齐全,那么我们在不久后的某一日,便可着手联络祁成木了。”
讲罢,顾天瀚迈步向外离去。段飞接过递来的玉简,仅瞥了一眼,脸上便不由得掠过一丝惊骇之色。
他迅速转首望去,发现顾天瀚已身影渐远,忙疾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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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后,他焦虑地向顾天瀚进言:
“大哥,这地下黑市背后的势力背景非同一般,咱们就这样轻率地与其结怨,只怕往后日子将颇为艰难啊。”
“现在还不宜急于下定论,等到我们成功联系上祁成木之后,再共同深入讨论此事。”顾天瀚边行走边镇静地回答道。
“那么眼下我们二人应该做些什么呢?”段飞紧接着提出疑问。
“熟知一下灵墓派的地界对我们而言颇有益处,毕竟这样一来,当咱们的事情圆满结束后,便于悄然撤离。”
“大哥所言极是,小弟深以为然。” 女变男,我是棒梗
顾天瀚与段飞在交谈中重踏上了鬼墓城那繁华熙攘的大街,两人你问我答,话语交锋间,仿佛与街上的喧闹声相互交织。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悠然自得地融进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任由那滚滚人潮带着他们一起,向着外界更加广阔的天地奔涌而去。
“…………”
几个月后,在那闻名遐迩的天幕酒楼一间清幽雅室之内,顾天瀚与段飞再次相聚于此,携手共饮。
此刻雅室内并非仅有他们二人,还多了一位引人注目的宾客。
这位客人披着一身灰黯的法袍,身背一只沉甸甸的灵棺,整张面孔被深邃的斗篷掩盖得无迹可寻,此人便是祁成木。
他安然坐于雅间之内,手中握杯,悠然自得地品味佳酿,同时正与顾天瀚、段飞二人深入且细致地洽谈着至关重要的事务。
“经过数月的精心准备,相信你们两位已经做得相当充分了吧?”祁成木开口问道,他的嗓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
“的确,目前可以说万事具备,只差个别琐碎细节尚未完全明朗。”顾天瀚手中举着酒杯,视线转向祁成木那深陷阴暗中的斗篷,试图透过昏暗窥见其真容。
“二位大可问来。”祁成木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开口说道。
“这地下黑市的底蕴如此雄厚,甚至可以说是仅仅屈居于灵墓派之下。祁道友,得罪谁不行,你偏要招惹这般背景强硬的势力,不知有何凭仗作为支撑?”顾天瀚凝视着斗篷下的阴影,疑虑重重地问道。
“凭仗?我乃宗门弟子,背后所依仗的自然便是我所属的宗门了。”祁成木对此淡然回应,语气里透着宗门弟子的自信。
“早年这地下黑市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势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它的力量不断壮大,假若再经历数百乃至千年的演变,恐怕就有与我灵墓派分庭抗礼的实力了。”
“这样的发展趋势,自然是引起宗门长辈的关注,从而派遣我等执事,暗中出手予以压制。”
听了这番话后,顾天瀚推测道:“这么说来,贵宗的长老是特意委派祁道友你出马,亲自处理此事了?”他寻着话题继续探究。
祁成木轻轻笑了几声,纠正道:“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虽然宗门长老确实有意要抑制在我宗地盘上日益崛起的这些强大势力,但他们同时也强调行动需隐蔽进行。”
“总之,既要削弱对方势力,又不可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以免授人以柄。这样解释,顾道友应该能理解了吧。”
“原来这就是为何我们要充当替罪羊的原因么?”顾天瀚瞬间领悟过来。
见顾天瀚神色庄重,祁成木便宽慰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