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捂着胸口道:“裴相是专门来摆宰相的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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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宁川不答,直言道:“你们为什么对灿灿动手?如实说来,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直接让春明和景和教训你。”
程玉堂担心裴君卓颠倒黑白,担心裴宁川包庇裴家人欺负金灿月,连忙抢先说道:“裴相,不用问裴君卓公子,我也知道真相。他们怀疑江陵郡主偷了裴少夫人的房契和地契,非要强行搜身。”
另一边,如月的疼痛缓和了几分,也发现了如今的局势。
她害怕裴宁川责罚裴君卓,连忙做出护主的举动,膝行几步,跪在裴宁川等人的面前,柔弱可怜地说道:“裴相,不要听小人狡辩而冤枉夫君,是金玉瑶夫人说的,夫君只是行事急切了几分。”
“好一个行事急切!”
裴宁川面无表情地说了出来,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只听见他淡声吩咐道:“春明,裴君卓行事急切,不顾长幼尊卑,本应请出家法二十鞭。奈何押回裴家不便,就由你代劳了。”
“是。”
春明高兴了,拎着裴君卓离去,裴君卓还在叫嚣着裴宁川不认他们母子,就没有权力教训他。
而初入承恩伯府的如月懵了,悄悄看了看盛怒的裴宁川,又看了看被吊起来鞭打的裴君卓,一时进退两难。
此时,裴宁川正准备拦着金灿月离去,偶然一瞥,见到如月的相貌,瞳孔微缩,危险地眯了眯眼。
虽然他不会认错金灿月和其他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容貌和金灿月十分相似,还称呼裴君卓为夫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聪明如裴宁川,一下明白裴君卓的小心思。
顿时恶心不已。
看来裴君卓还是打少了,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
为了维护金灿月的清誉,他并没有当即指出来,也没有责罚如月,还是揽着金灿月快速离去。
金灿月摸了摸荷包里的契书,顺从地快速离去。
程玉堂见到二人相携离去,后知后觉地发现锦盒里的礼物没有送出去,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小厮阿昌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家公子这么勇吗?
当着裴相的面抢夺江陵郡主,会不会太嚣张了?
太嚣张会遭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