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洪典的眼神一直在徐墨和年以晴之间徘徊,等年以晴说完之后,他也开口说道:“徐墨安定员。”
“你能抓住杀人的真正凶手吗?”
“呵呵!”
“现在恐怕我能不能抓住凶手,并不是你最应该关心的问题吧?”
徐墨笑着看向洪典,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我究竟有没有办法向法官证明年以晴不是凶手才对?”
“或者我换一个说法,我有没有办法说服江流区安定局的各位同事们,让他们相信年以晴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洪典所说的,抓住杀害容止的真凶的确是证明年以晴没有犯下杀人罪的最好方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不过,这却不是唯一的方法。
现在,年以晴需要的,其实只是洗清她的杀人嫌疑而已。
毕竟,杀人罪与绑架罪这两个罪名所受到的惩罚实在是相差有点大。
要是最后容止被害案还是落到了年以晴的头上,那么就算有洪典站出来帮她一起顶罪,恐怕年以晴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样的话,他们这对鸳鸯恐怕就真的要尝尽生离之苦了。
更何况,年以晴犯下了连环绑架案,还直接绑了一名安定员,要是法院那边数罪并罚,恐怕年以晴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到时候,别说生离,那可就是死别的结局。
但是,如果说容止被害案能够被证实,杀人的并不是年以晴,那么杀人的罪名就不会落到她的头上。
不仅如此,如果洪典和年以晴这边的律师再给力点,能够取得俞洋等人的谅解书的话,那就能证明这起案子的性质没有那么恶劣。
最关键是,虽然这是一起连环案,但是现在还没有在海市内引起任何社会效应或者舆论风波,那么这里边能操作的空间可就大了去了。
综上所述,年以晴究竟有没有杀害容止这件事,对于年以晴来说影响实在是非常大。
很显然,洪典已经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不顾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坚持向徐墨问道。
“徐墨安定员,你能为晴儿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