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迈进墓室,无悠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潘子和谢语花。
无悠跑过去,扒开谢语花的眼睛看了一下,又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听了听。
两个人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状态。
随后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瓷瓶,捏着鼻子打开后放在谢语花的鼻子底下:“心挺大啊,睡眠质量不错。”
恶臭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墓室。
谢语花缓缓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一边扶着墙干呕。
无悠又将瓷瓶放到了潘子的鼻子底下。
很好,扶着墙干呕的人又多了一个。
无悠将手里的瓶子递到黑瞎子那边,黑瞎子嘴角的笑都僵了一下,连忙摆手:“可别,瞎子我用不上。”
见谢语花干呕的难受。
黑瞎子凑过去,笑眯眯的给谢语花拍着后背:“花儿爷,现在知道怀孕期间的辛苦了吧。这孕期反应呀,也就头两个月严重,等过三个月了就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无悠觉得,这就叫报应。
于是,收起瓷瓶的她,也吐了。
实在是这个味道太恶心了里边还混合了雄黄。
要不是怕他俩一睡不起,她是真不想用这个东西,哪怕她的嗅觉并不灵敏,也比普通人觉得难受。
一人一蛇蹲在墓室墙角猛吐。常天风甚至有点后悔教会了她炼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黑瞎子听见无悠吐的声音后,立刻跑了过来,跟谢语花吐的时候嘲笑的表情不同,黑瞎子明显紧张了不少,也不嫌弃无悠,将人搂在怀里顺着胸口,眼神还小心翼翼的往她的肚子上瞄着:“不会真有了吧?”
无悠拍了一巴掌黑瞎子的脸:“你神枪手啊。”突然无悠又贱次次的笑了笑:“咱俩有生殖隔离,生不了孩子的。”
黑瞎子冷笑一声。
骂他不是人呢是吧,心眼这么小呢。
无悠缓了一会儿,这才从黑瞎子的怀里站起身伸出两根手指将同样吐的快抽抽的小黑蛇夹起来塞进裤兜里看向黑瞎子问道:“来时的路还能出去吗?”
黑瞎子表情有些复杂:“塌了出不去。”
“你玩炸药了啊?”无悠一语戳中。
黑瞎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被蛇撞的你信吗?”
“?????”
谢语花稍微缓过来一些,但一张嘴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只好冲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真的?”
黑瞎子:“好吧,扔了个手雷,我发誓真就扔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