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韩遂每日都会派人给太史慈和赵慈送去消息,称清查异己之事正在有序进行。而太史慈和赵慈这边,斥候不断传回城中的消息,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举动。但二人心中都清楚,这平静的表象下,或许正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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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约定的第三日清晨。
晨光熹微,淡淡的金色光辉洒在营地与陇县的城墙上。太史慈早早便起身,身着战甲,神色冷峻地站在营帐外,目光不时望向陇县方向。赵慈也来到他身旁,两人默默等待着韩遂的消息。
不多时,一名斥候快马加鞭赶回营地,翻身下马后匆忙跑到太史慈面前,单膝跪地禀报道:“将军,陇县城门紧闭,未见韩遂派人前来,城墙上增加了不少岗哨,气氛有些紧张。”
太史慈眉头一皱,与赵慈对视一眼,赵慈沉声道:“看来韩遂那边有变故,这是不打算按约定来了。”
太史慈冷哼一声:“哼,果然不出所料。传我将令,全军集合,摆出进攻阵势,给韩遂施加压力。”
随着号角声响起,营地里的将士们迅速集结,一万骑兵排列成方阵,刀枪林立,士气高昂。太史慈与赵慈骑马立于阵前,目光紧紧盯着陇县。
在陇县城中,韩遂同样早早醒来,一夜未眠的他面容憔悴,但眼神中透着决绝。成公英走进房间,忧心忡忡道:“主公,今日便是期限,城外大军怕是已经有所动作,阎行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
韩遂握紧拳头:“不管了,即便阎行不来,我也不能就这么乖乖归降。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准备迎战!”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跑进来:“主公,大事不好!城外太史慈大军已经集结,摆出进攻架势!”
韩遂咬咬牙:“慌什么!告诉将士们,坚守城池,胆敢退缩者,军法处置!”
士兵领命而去。韩遂转身对成公英道:“走,上城去看看。”
两人登上城楼,只见城外太史慈的大军阵容严整,旌旗猎猎作响。太史慈纵马向前几步,大声喊道:“韩遂!你既已答应归降,为何不遵守约定?莫要自误!”
韩遂站在城楼上,高声回应道:“太史将军,韩某本有心归降,可这两日清查军中异己,发现问题众多,一时难以完成,还望将军再宽限些时日!”
太史慈冷笑一声:“韩遂,你休要再狡辩!你拖延时间,到底有何阴谋?今日若不给出个满意答复,休怪我不客气!”
赵慈也催马上前,朗声道:“韩将军,你我皆为军人,当言出必行。如今这般反复无常,岂是大丈夫所为?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莫要让雍凉百姓再受战乱之苦!”
韩遂脸色阴沉,心中暗恨,但此刻也不敢轻易激怒二人,强压怒火道:“赵将军,韩某也不想如此,只是军中情况复杂,还望两位将军体谅。这样吧,再给我五日时间,我必定处理妥当,诚心归降。”
太史慈目光如炬,盯着城楼上的韩遂,大声道:“韩遂,你觉得我们还能信你吗?前番已有约定,如今期限已至却食言,谁能保证这五日之后你不会再找借口拖延?”
韩遂一时语塞,额头上冒出冷汗。就在气氛僵持不下之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骑兵扬尘而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面容刚毅,正是阎行。
韩遂看到阎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心中暗道:“救星来了!”
阎行快马赶到城下,翻身下马,对着城楼上的韩遂拱手道:“韩将军,阎行来迟!”然后又转身面向太史慈和赵慈,抱拳行礼:“太史将军、赵将军,久仰大名。”
太史慈微微皱眉,冷冷道:“尔是何人,不知你要说何事?韩遂违背约定,如今还想拖延,难道你也想与我并州军开战。”
阎行连忙摆手:“在下阎行,前几日收到韩将军已准备归降大将军的消息,特意来此,阎某深知韩将军此次确实理亏,但雍凉局势复杂,韩将军麾下将士众多,归降之事牵扯甚广。这几日韩将军日夜操劳清查异己,实有难处。还望将军看在雍凉百姓免受战火的份上,再宽限几日。阎某愿以性命担保,五日后韩将军必定诚心归降。”
赵慈看着阎行,神色阴沉:“阎将军来的还真是时候,只是这五日期限一到,若韩将军还是失信,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