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话糙理不糙,倒是挺在理。老鸨子下意识瞅了一眼卫央,冲她露出一个同道中人的微笑。
但,笑归笑,事情还是不可以的。
见卫央如此敞快,老鸨子直接就跟他她说:“瞧你这大方的,不如,今天就开始接客吧。”
卫央点点头:“全凭妈妈安排。”
见卫央如此上道儿,老鸨子高兴的甩了甩帕子,让人把玉真绑了带出去。
小好心的跟卫央解释:“这玉真啊,虽然漂亮,但是他脑子不行。他也不是咱楼里的哥儿姐儿,他是上一任老板的亲生儿子。”
“这小子自小生活在这里,对男女之事呢,如果说精通也算精通。只不过,他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倒是更喜欢男人一些。”
“他从前同楼里表演戏剧的男人走的十分的近,可那男人不是个消停人儿,身边不止他,还有好多漂亮女人。”
“嫉妒心这玩意儿,不分男女,即便他是男子,也同样捻酸吃醋。”
“因为那时候有个花魁,跟那男人走的挺近的,他嫉妒人家。就跟人家打起来了。”
“他是老板的亲儿子,那终归是会向着他的。有有好多的女人借着他的理由,将那花魁打伤了。划伤了脸,这人就不值钱了。”
“那花魁毁了容,整个人都气疯了,便在他的酒里下了毒。”
“偏生那天,那个演戏的来找他,就错把那杯酒喝了。”
“眼见着爱人死在自己面前,玉真就有些发疯,将那花魁生生砸了。”
“事情闹大了,引来了官府,他爹为了给他抵命,便拿自己去填了。”
“玉真自此受了刺激,便时常觉得他自己是那个人,总是想着上台演出,可他又不会,从前耳濡目染的东西,根本就不够。”
“我没办法,便只能把他关起来。但是他总是会跑出来。给我惹麻烦。。。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