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缠绕的纱布就映入眼帘。

夏枝伸着手指,又不敢摸。

孟庭琛握着他的手落在纱布上,那里已经渗出血了,就看见兔子的眼眶又红了。

他神色愉悦,“心疼了?”

兔子点点头,仰头和他对视。

兔子的情绪向来真挚,想什么就是什么。

那视线相碰,孟庭琛的心就像盛放了烟花,如船上的那一夜。

心猛然抽搐,那头小鹿又开始乱撞了。

“不要这么看我。”

孟庭琛别开视线,捂住了他的眼睛。

夏枝歪头,先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