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一把拉住青雀,把青雀拉到身后,对楚宴丘道:“原来是真的,这么说都是你身后那个残暴之人对我下手的了?”
沈温问青雀道:“那个人是谁?是个女人吗?”
楚宴丘真是听够了,他利索的伸后,从沈温身后将青雀给拎住脖颈,把这大嘴巴的女人直接拎到门口,被炽鹤接手拦住。
楚宴丘吩咐炽鹤道:“把她给我弄走,我就知道把她放出来,就会满嘴喷话。”
青雀哪里肯被带走,张牙舞爪的要动手。
身手格挡青雀的炽鹤,饶有深意的朝着青雀道:“姑娘最好安分些,你忘了还有亲戚同胞了吗?”
青雀真是服了这一对卑鄙的主仆了。
青雀跟着炽鹤走了。
楚宴丘拉着沈温要去大牢。
两个人到了女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嘈杂之声了。
急匆匆来到门口嘟囔着要找大夫的女牢头,刚好和沈温两个人撞上。
沈温问女牢头道:“怎么回事?是哪个受酷刑没熬住,要出去找大夫医治的吗?”
女牢头一看是沈温,立刻道:“哪里是这个?大人你可给咱们带来一个麻烦精了,那个女囚犯自打关进来就作死作活的,就没停歇过一时。大人,您不是说关不了它几日吗?赶快把她带走吧。”
沈温道:“看来还是跟你们托付的太好了,既然到了你的地盘还这么嚣张,你尽管收拾她不就得了。”
女牢头道:“哎呀,不行呀,那日您走了之后,阮大人又特特的转回来,嘱咐小的不能碰她,所以……”
这时,那牢里又发生女人炸裂般的咆哮声,还的女牢头神经紧绷,差点骂娘。
沈温对女牢头道:“你先去做事。”
然后两个人便进到里面,果然看见发了疯似的宛福公主,在捂着脸咆哮。
隔着牢门,后面跟来的女差朝着宛福喝道:“闭嘴!在嚎丧把你嘴巴缝起来。”
宛福浑身开始颤抖,状态发生转变,体内的痛苦难以压抑,她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口里喃喃着“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沈温见状问女差道:“她是不是天天这样发作?”
女差道:“这女人每天发疯的状态千奇百怪的,发作的时候还会咒骂,张口就以公主自称。要么在牢里转来转去的神志不清,说的最多的是等不及了,再不喝汤我要死了之类的。今天头一次表现出求饶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磨软了性子,这是服软的表现了?”
沈温从女差手里要了牢门钥匙,就让女差先出去了。
沈温一边将钥匙插在铁链的锁孔处,一边高调道:“哎呀!看来是病情发作,真的快死了呢。”
宛福痛的浑身脱力,趴跪在脏乱的地上,出气儿都不顺利了。
听到沈温的声音,宛福缓缓的转过头看向沈温的方向。
宛福虚弱的视物模糊,是看不清沈温的样子的,但从轮廓和声音猜着,就是那个沈温。
她开口就骂道:“沈温你个贱民,我父皇母后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