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砚哥当场把他爹打进医院了,他还进了少管所。”
陈槿言眼睫毛猛的颤了颤,这些她都不知道,脑子忽的想起覃砚说的那句:我连老子都打过了,怕什么?
她心里泛酸疼,这样一个亲爹,覃砚是受了多少的罪啊……
“其实砚哥那会挺煎熬的,觉得自己如果在的话,覃江就不至于把他爷爷害死了。”
所以有了他放她两次鸽子,他那时候冷淡至极,然后绝交……
陈槿言听完他们说的这些,忽然觉得真相大白了,自己也挺可笑的,那时候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他在经历大起大落,而她在干什么?
真是造化弄人啊……
路曦在旁边安慰的拍了拍她肩膀。
“那什么,我去趟个洗手间。”陈槿言忍着发红的眼眶,快步走出了包间。
“槿言姐怎么了?”
“让她自己静静吧。”路曦看着她的背影,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