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槿言见他不说话,接着又道:“虽然你上次耍混……亲了我,还什么都不跟我说就放了我两次鸽子,我都已经不计较了,”陈槿言声音带着点颤抖,许是寒冷的天让她不由的寒颤。
“嗯。”
嗯?!他什么意思??明明两次都是他放她鸽子,她想和解,他却只回了个嗯?
陈槿言忍了忍心里的怒火,明明是他一直不理他的。
“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都去哪了?”陈槿言没有放弃,继续问道。
“没去哪。”覃砚转身,看着眼前的女孩,插着裤兜一脸的不耐烦,“只是不想来上课而已。”
这么说,那天是故意约她去楼顶转角,又放她鸽子的了?
她不信,那天梁妤卿同她说过了他是有急事的。
陈槿言闭了闭眼睛,随即又问,“我听别人说,你是个渣男?而且我那天,看到你和台球厅的那个女生走的很近。”
覃砚皱了皱眉,眼里带了些阴狠,“谁说的。”自从覃爷爷走后,他脾气也暴躁了许多。
陈槿言想起了那时温烟的最后的那句话,埋头看着鞋尖,没说话。
许久,覃砚笑出声,眼里满是阴狠,“你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语气透着冰凉。
陈槿言猛的抬头,怒道:“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什么?”
把我当一个新鲜?还是三分钟热度?
她仰着头看着覃砚,覃砚没说话,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那就绝交啊。”她还是有一点奢望祈求,她觉得覃砚不会跟她绝交的。
“随便你。”
陈槿言眼里带满失落,眼眶红了起来。果然,她什么都不是,他从未想过把他的事讲与她听。
尽管她问他,他也从未想解释。
陈槿言迅速低头擦了把眼泪,快步越过他,往楼梯口走去。
她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