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开开!” 应观陈简直急疯了!这该死的家伙现在又来听话那劲儿了。
“嘭!” 一声枪响,秦易瞪大了双眼,直挺挺倒了下去,瞬间消失了……
但属于秦易的光束并没有随之消失,聚光灯下掉出两张车票,上面刻着:平顶山精神病医院白门之界。
应观陈走上前去捡起车票,又将长无扶起来仔细打量他:“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这时候你又来那实在劲儿了。“
“你不是说你要做点心理准备,咳咳…” 长无揉了揉被掐红的脖子。
“你真的能看懂阿泽的画?” 应观陈笑着挑了挑眉梢:“有点艺术‘细菌’啊。”
应观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轻松地开着玩笑。
“与其说是我看懂,不如说是顾生看得懂。阿泽所有的自述,顾生都能感同身受,他同样厌弃过这个世界,看破所有妄想又痴痴困顿,同样得到过希望,同样被‘希望’放弃,同样选择接受。” 长无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向一边的阿泽。
应观陈默默注视着长无的背影,他刚才好像听到他无奈又难过的叹息。
长无站在阿泽面前,极其认真且郑重地说道:“阿泽,我选择把这具身体交给你。 你说过最难的是重新来过,而非一错再错。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能够重新来过。现在你是小梅真正的爱人了,可以以丈夫的名义去怀念她,思念她,在她的碑前放一束鲜花。希望你可以带着她的期望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