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观陈瞟了他一眼,没想起来有什么能反驳他的话。
“赵东那个人不学无术,喜好酒色,他的房间里但凡有用的书籍都落了几寸的灰,相反小画报倒是要翻烂了。” 应观陈回归正题,分析道:“ 他应该做不到这样心思缜密的杀人。”
“那是谁呢?应该是一个我们一直忽略了的人。”
“管家?!” 空青与应观陈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但我们现在面临两个疑点,一个是为什么老爷会从小姨太的房间出现在这里,第二个是管家有什么杀人动机,他是否是真正的凶手。”
应观陈在房间里踱着步:“ 我们今天没有去搜他的房间,啧……他不会把证据藏起来吧。”
“如果他是凶手,剧本里不会交代他自己都留下什么证据的。”空青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他为什么要把人弄到这儿来呢?怎么弄来的?第一根针怎么刺进去的?死者身上为什么没有挣扎的痕迹?”
“我们一定是忽略了什么,也可能跟小姨太记不住的后半本剧情有关。”
空青审视了一番应观陈,他对这个少年的态度倒是有所改观。
“走吧。” 应观陈说道:“ 我得洗洗手。”
“等一下!” 空青跟着走出门却又突然停住道:“你看这是什么?”
应观陈凑近一看,原来窗框边是一滩已经凝固的淡粉色痕迹,用手触碰了后说道:“像女人用的指甲油。”
“也就是说,这屋子是住过人的,不是一直荒废着的,而且住的还是个女人。” 空青话音刚落,便看见院落内泛起火光。
空青与应观陈对视一眼,推门走出门,在院落深处有一处枯井,枯井左侧是圈养的几只鸡鸭。火光正是从枯井旁映过来的。
空青二人走近,才发现是一个穿着佣人衣服的姑娘正背对着他们在一个大盆里烧着纸钱,边烧边念叨:“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好生投胎去吧……”
“嘿!” 应观陈这一嗓子在深夜里尤其显得突兀,吓得女孩儿差点一头扎进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