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你告诉哥哥,是不是每次噩梦,梦到的都是那个阿姨啊?”
看到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刘春丽表现得有一丝慌张,“王同…王先生,你说默默总梦到那个女的,能不能是…”
这个刘春丽心思还挺细腻,兴许是看到了挂在前厅的锦旗,这会儿就已经改了口。
我对她摇了摇头,耐心的又问了一个问题:“默默,那个阿姨在梦里陪你做什么了啊?”
“她陪我玩!”小姑娘乖巧的回答道,“后来,她说她是我妈妈,我就跟她说我有妈妈,她不是我妈妈。”
听到这儿刘春丽已经坐不住了,没有任何一个当妈的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孩子是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经受分娩剧痛生下来的,哪有管别人叫妈的道理?
我示意她稳住,“然后呢?”
“然后她就抓我,说我是她的女儿,她才是我妈妈。”
我和刘春丽对视了一眼,还不等我继续问,小默默又接着说道:“我…看见过她,在妈妈和爸爸的卧室。”
一番话把刘春丽吓了个半死,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胡小妹收回手,笑着看了我一眼就回去了营盘,都不给我问的机会。
“刘老师,现在的情况是,小默默的身上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沉思片刻说道:“所以,恐怕得去你家里看看再说。”
刘春丽疯狂的点着头,“嗯,那咱们现在就走?”
“那个…刘老师…”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这行有规矩,就是在看事儿之前得先给个压堂钱,刚才事急从权,我已经算是破了规矩,所以去您家之前,您得先给一点儿,放在那边的柜子上就行。”
“啊啊,应该的应该的。”
刘春丽一边答应着,一边掏出了五十块钱放在了柜子上。
只不过她这钱放的位置有点微妙,在供奉堂单和供奉神像的两个柜子中间,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