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三个人五十还是要比平时贵,但就像老板说的,大过节的你总得让人家挣两个。而且他们往这一站就是一天,挣的是辛苦钱,所以差不多就行了。
我先是对吴婉琳说,来都来了,玩一会儿也无所谓,接着就付了钱。
杨文华率先挑起了冰车,拿起一个查看着刀片的情况,“吴姐,你知道我王哥的技能吗?”
吴婉琳有样学样,也拿起了一个,“什么技能?”
“他能光脚在刀片上走,而且都不带破皮儿的!”
“真的假的?刀片这么锋利,怎么可能站的上去?”吴婉琳伸手摸了摸刀片,“不过我小的时候好像看到过耍杂技的可以这么做。”
杨文华挑完冰车,又开始挑起了签子,“杂耍那都是有机关,再不就是障眼法,我王哥那可是真本事,不光能在上面站着,还能走呢!他们出马的管这个叫上刀山!”
“王哥,要不你现场给吴姐表演一个?”
我薅起一根签子佯装要揍他:“滚犊子!谁家没事儿闲的上刀山玩啊?”
杨文华跳着躲开,直接坐到了冰车上,签子插到冰面,双手一用力就冲了出去。
我挑了两根杨树枝的签子递给了吴婉琳,“这个比较轻,还挺细的,你用着方便。”
吴婉琳虽然在东北生活了几年,但作为南方人,划起冰车来,可以说是笨的出奇。或许是因为用不明白签子的原因,又或许是劲儿用的不对,几乎是一步一轧悠、一步一轧悠,三分钟都没滑出去一米。
“屁股坐实,身子向前,腰用力绷住喽!”我教着吴婉琳滑冰车的要领,“胳膊稍微弯一点儿…”
“哦吼~”杨文华飞快地从我俩身边滑过,发出那股死动静儿!
我看这吴婉琳:“你别管他!签子和冰面四十五度,用力往下怼!”
“呀吼!”杨文华跟个苍蝇一样,又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