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叫个人?日本人你都供,你家祖辈就没有死在他们手下的亡魂吗?”
李宏达不以为然的说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能帮我挣钱,在我堂上也不会害人,为啥不行?”
“还没害人?骚扰周大虎的那两个鬼咂不是你派去的?而且就算他们现在没害人,他们生前杀的人还少吗?你敢说他们手上没有沾过咱们同胞的鲜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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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掏出了打火机,准备将这不伦不类的堂单烧掉。
李宏达也声嘶力竭的喊着:“姓王的,你敢烧我堂单!咱俩就不死不休!”
就在这时,胡小妹拦住了我:“小先生,这次就算了吧!”
“为啥?”我看向胡小妹。
她以心念和我说:“从长计议。”
放下打火机,我气呼呼的拿上卷帘门钥匙,然后才给解开了捆着李宏达的绳子,但我解开的是死扣,活扣让他自己折腾去吧。
走出他的店,我把钥匙往门口一扔,大门也没关,径直朝着店里走去。
短短几十米的路,我的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从小到大,我身边真的没有出现过一个说日本好的人,李宏达是第一个,而且这孙子还把鬼咂给供上了。
遥想到我大学的时候跟着学姐蹭了一堂日语课,当那个老头子往教室前一站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给他套上麻袋揍一顿。
而且那个糟老头子要求学生上他的课时,所有的礼仪都要遵照日本礼仪,就特么差跪下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文化入侵?
神志恍惚的我竟不知不觉走过了头,等反应过来后,我连忙往回快走几步。回到店里,碗啊啥的我都没管,一头扎进了里屋。
躺在床上,我控制着心神朝着堂单靠近,这一晚上,我心里有太多的疑虑,要是不问清楚,我怕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