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是恶魔之王？是造物？还是人类？”

“这还只是所有问题中的小部分，关于在【弥赛亚盛宴】之中，我的安全，又是什么意思？”

杨年稍微思考了几个问题，就不再这些问题上继续停留了，眼下即便探究出了问题的真相，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帮助，至少不能让他从这个世界回到现实世界。

为此，提升意志力现在是更为关键的事情。

杨年向来时走去，目光落在一旁跪伏的人偶。杨年漠然看去，手掌缓缓地放在人偶的头盖骨上......实际上的头盖骨没有硬朗的感觉，只有软如气球的揉捏感。

啊！

人偶陡然发出惨叫，杨年且确定自己的手没有滑动，但那只人偶的脑袋像是被掰断了一样，向空中裂开大嘴望去，白色的眼睛里，血液流淌而出。

杨年刚刚松开自己的手掌，人偶如被刺破的气球，陡然爆炸，三只白鸽从炸开的灰雾中挥动翅膀，朝着至高处的天空飞去。在黑色的空间里，三只欲图逃离这里的白鸽如此刺目。

轰！

三只白鸽顺利地穿过黑白的交界处，那一条模糊的线将阴阳两隔，转瞬之间，白鸽被浓黑染没，成为了乌鸦。

飞入白幕的鸦群，咕溜地转动着绯红的眼珠，声声凄厉之中，杨年顿了顿，声音好似亡魂的悲号。

中途之中，一颗绯红的星辰在黑白轮转之中璀璨耀眼，不论多少的人影堕落，它都依然夺目。

冷静了十几秒钟，杨年接着触摸了第二只人偶。

乒！

眼前的人偶再次变化，一只人偶狰狞地抓住杨年的裤脚，眼角血泪陡然白蜡化。

杨年一脚踢开裤脚的人偶，人偶倒在地上，裂开嘴巴，“咚”的一声，化为白鸽，与第一只无异，穿过边界之时成为了乌鸦。

触摸到第五只人偶，杨年使劲地捏了捏眉心，他感受到昏厥与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