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
等于他赵国庆,面对的将不再是现实中的难题,而是虚无缥缈的命运。
想到这,赵国庆已然起身,离开了雷家。
猜想毕竟只是猜想,悲天悯人没有意义。
好在现在事情还没到哪个程度,一切都有转机。
“刚刚他想干嘛?”
望着那个可怕的背影,惊魂未定的雷母喃喃自语。
生怕赵国庆又带着什么东西,折了回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在家还能这样提心吊胆。
雷母小心走到门口,看见赵国庆车子还在那,吓得一激灵,赶忙缩回脑袋。
活了半辈子,她什么样人没见过。
也清楚知道人的底线在哪。
大多数人因为名声或钱财,可以容忍很多事情,但独独怕那逼急的人。
这次看走了眼,雷母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打电话给雷欢,如果这赵国庆无缘无故,以后得避着点。
因为这种人是个疯子,比被逼急的人还可怕。
“这瓜娃子怎么不接电话?”雷母烦躁地挂掉电话,“死了才好,死了不接电话。”
另一边。
赵国庆火急火燎地回到家。
“爸,友庆在电话里语气怎么样?”
“除了说去省城玩,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赵全顺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赵国庆这么着急。
“就平时那样,也没什么。”
“出什么事了?”
“没事。”
赵国庆把赵全顺,接出家门。
今天是母亲金桂芳出院的日子,等等还要去山庄交代一下。
所以把父亲带上,可能没时间送他们回来了。
现在赵国庆争分夺秒。
晚一分,友庆危险就多一分。
两人刚上车,赵全顺就瞧见雷家院子里的雷母。
乡里乡亲,他冲对方点了点头。
没成想这雷母像见鬼一样,觉得院子不安全,又躲进屋里。
“太阳打西边出来,这张嘴婆疯了?”
赵全顺意外的同时,又有些欣喜。
平日里,这雷母见到他,恨不得贴上来。
巴不得他们家猪肉卖不出去一样,一个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