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陈昊天彻底明白了,王恨水的口中的舅舅是县革委会的主任。
之前李书记的事是他处理的,赵建国升迁的事也是他办的,当然,陈昊天明白,小毛和王恨水的工作肯定也是那个主任的杰作。
陈昊天心中叹到,这比他前世在矿井里看到的情景还黑,所谓的公平原来就是这样玩坏的。
接下来的几天,陈昊天陪着王恨水熟悉青林公社的情况。
虽然王恨水是站长,但是青林公社没几个认识他,而陈昊天倒象成了他的老师,走在大街上,和陈昊天认识的老百姓,一度以为陈昊天成了站长。
有好几次,有人叫陈昊天站长......
“陈站长,这是你们新来的同志吧?”
“陈站长,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街了,陈站长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同志呢?”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每次和陈昊天在一起时,听到别人叫陈昊天站长,王恨水的脸上就掠过一阵不快。
陈昊天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堵着百姓的嘴?不过,他心里明白,这种事,肯定会对自己不利。
两个月后,陈昊天在柳溪大队过了一个年,大年初六他就回到了青林公社。
直到正月十五后,王恨水才从县城回到了青林公社。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星期,离陈昊天结婚还有三个月。
这一天,陈昊天一个人在办公室,他正想着三个月后结婚的事,这时,王恨水出现在陈昊天的办公室门口。
“陈昊天,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两件事?”
陈昊天放下手中的报纸,好奇的看着门口的王恨水。
“对,两件事,一件就是我们站明天要来一位新同志。”
“......”
陈昊天有点不明白,青林公社就巴掌大的一个地方,事情本来就少,又要来一个人。
难不成要凑成三个人斗地主,为什么就不多来一个人,这样四个人就可以打麻将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