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韦睿拿起的最后一颗棋子,是白色的。
嗒——
一子落下。
“军师,这是那边的鸽信。”
侍从恭敬地递上托盘,盘中陈列着一封没有打开的鸽信。韦睿瞥了一眼,抬手打出一道火系灵气便将鸽信焚毁。
“请诸路流民帅总魁前来议事,另外,将皇子殿下也请来!”
在侍从惊讶的目光中,韦睿站起身。
“诺!”
侍从连忙领命,退出阁楼前去传命。
萁山,动起来了。
“你别怕,就按我给你的心法祭炼,到时候只需将我打入他的内核之中,我自有把握夺取那具傀儡之身!”
司非与金蝉佛子一路跟随背剑傀儡行动,小心翼翼。然而心魔却一直在识海鼓动他与背剑傀儡一战,然后好让自己接近傀儡核心,夺取肉身。
司非没有理会心魔的鼓噪,背剑傀儡眼下与身体的契合度愈发高了,自己与金蝉佛子合力也没有把握一击压制,如果稍有失手,让背剑傀儡反应过来了,自己这一行人反而会陷入两方包围。
因为流民帅的甲士们也到了。
山地之中,马匹无法施展,但流民帅中披甲的兵士不在少数。
“那位韦军师练兵得法,这些流民帅势力居然被他运用自如,调教出不逊色于大夏一方的军队!”
司非由衷赞叹了一声,这些以流民和地方前朝余孽势力为基础而组建的流民帅,居然有这么多训练有素、身披甲胄的兵士,难怪韦睿有底气可以和那位国师斗这么久。
正在思索间,背剑傀儡已经被一队甲士包围了起来。
这一队甲士约有三十人,他们与之前巡查的甲士无论是所持的兵器、修为境界,还是甲士的站位,都截然不同,一看就是经历过真正战场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