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木啐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前传出七丫头的风言风语,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我就不明白了,姐妹之间,这又是何必呢。”
数日后,已是正月十一,婉儿刚准备开始做女红,盼儿便风风火火的走进了静心园,拜见过祖母之后,便靠坐在婉儿身边。
“大姐姐,今日来得这么早,不用给婆婆站规矩了吗,”婉儿笑问道。
“这几日她都没心思给我摆规矩了,伯府家主在查帐呢,她都巴不得我出门,生怕公爹召我问话,趁这个机会,我是特意来找你的,”盼儿解释着。
婉儿听着,顿生八卦之心,停了手中的活计,饶有兴趣的问着她,“她怎么就突然改性子了。”
“还不是那日请国舅爷他们吃饭时,他们答应了你姐夫,可以推广压缩饼干之事么,这事惊动了公爹,主动询问你姐夫,你姐夫趁机开口向公爹借钱做本金,并将伯府抽用他的俸禄及我的嫁妆一事告诉了他,结果公爹心生狐疑之心,认为伯府没有大额开支,为何亏损如此大,要求婆婆查账,于是婆婆慌了神,整日找理由推三阻四的,直到现在还没结果呢。”
婉儿笑了,“大姐夫做得漂亮,既不是特意告状,又巧妙的让你公爹动了疑心,想怪也怪不到他头上来。”
盼儿苦着脸,“你别笑,你大姐夫牛皮吹出去了,但海侯还没表态呢,听说压缩饼干的配方和制造方法都掌握在他手中,还有之前的产品,是藕塘庄园的人做出来的。”
婉儿脸色顿时僵住,“怎么会这样,那日他送我回来后就没见过面了。”
盼儿拉着她的手,“七妹妹,别做女红了,咱姐妹俩陪祖母吃茶点吧,还有更糟心的事要和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