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起来,此事与你无关,祖母还没死呢,”老夫人柔声说道。
商嬷嬷双手拉着婉儿的手臂,却被她挣脱了,“祖母,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愿做,就让我静静的伏在你脚下吧。”
老夫人挥手制止了准备拉婉儿的商嬷嬷和冬梅,只是用手轻轻的拍着孙女的后背。
直到午时,皇甫端木才知道惹着大事了,母亲竟然要绝食,下值后借着一匹马,拍马就往家里飞奔而去。
当他匆匆赶到静心园时,已是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汗,健步穿过小院,直接迈进客堂,和女儿并排跪伏在地。
“儿子思虑不周,惹母亲生气了,请您责罚,”见母亲真动了大气,他不敢再耍奸滑,直接揽着全部责任。
老夫人“哇”的一声,竟然哭出了声,众人顿时慌乱一团,拍背的拍背,端水净脸的赶紧出去端水。
老夫人一边哭一边骂,“你父亲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想着皇甫家丁单薄,不惜与娘家恩断义绝,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成人,老身后悔呵,今日要是有娘家兄弟在身边撑腰,我定要他们断你手,断你足,再治你一个不敬的大罪。”
骂得皇甫端木跪伏在地时,都是全身发抖,汗水沾满衣襟,口中连称,“儿子知错,还请母亲责罚。”
“儿子大了,连老娘都敢算计,老身岂敢责罚。”
皇甫端木惭愧不已,更是不敢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