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鹤熙清丽的俏脸上飞起一抹绯色,似乎是烫到了一般飞速收回手。
压抑着心头的悸动,她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移开视线。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很虚,要好好休养,别瞎想些有的没的!”
云深:“......”
什么叫她身体很虚,她现在精神前所未有的好,简直容光焕发。
就是身上好像有些疲倦,带着些乏力和酸软,有种被蹂躏后的感觉。
从症状上看的话,的确像是虚了,但正经人绝对不承认自己不行。
云深仰着头,凶巴巴地瞪着鹤熙,澄澈的眸光中带着满满的控诉。
“我没有,不是我,和我没关系,我看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还有,我这是受伤导致的,我伤到的是脑子又不是手,咳咳......”
说到这云深顿时止住了话头,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她真的是很单纯的在解释,绝对没有往其他方面想来着。
她无奈地在看向鹤熙,银色王甲英姿飒爽,一袭蓝色披风风华绝代。
清丽绝艳的俏脸,不笑的时候,写满了矜贵禁欲这四个字。
不笑的时候就已经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绝色,笑起来如同春暖雪融,那是世间最美的花朵也比不上的惊艳动人。
尤其看向自己的时候,满身的锋利变成了柔软,冷冽也变成了温情。
这......就,嗯,怎么形容呢?
许是鹤熙眼里的星光太美了,让她再也看不到其他星星的光芒。
鹤熙轻笑着挑了挑眉,语气柔和道:“别这么看着我,看我也没用。”
“撞傻了,平时不是挺稳重的,怎么现在这么急躁了,撞痛了吧......”
“嗯,好痛!”云深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脸上写满了柔弱。
额头撞的那一下,就是有些猝不及防,说是惊吓更合适。
疼倒是不疼,也不会有淤青。
可如果被鹤熙熙这么问却毫无反应,那跟傻子有什么两样?
怎么着也得趁着鹤熙熙心软的时候,让她签下“丧权辱国”的卖身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