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悄悄地往后挪了挪,讪笑道:“不是说回来帮我检查身体吗?熙熙,你这样吓到我了......”
鹤熙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弧度,眼里满是坦然:“对啊,不脱光从里到外检查,我怎么会放心呢?”
“你也会害怕吗?你要害怕就不会,我前脚刚走,你就调戏小炙心,然后夜不归宿睡到凯莎床上去了?”
云深一脸凝重地解释道:“调戏小炙心?这从何说起,这不过是种常见的表示亲切的社交礼仪!”
“炙心是你的学生,那也就是我的学生,这是我这个长辈对晚辈的殷切关爱!”
“狡辩,你就尽情的狡辩吧,呵呵,你觉得我该相信吗......”
鹤熙不满地轻哼一声,说着微微扬起嘴角,眼里满是戏谑地坐在床边。
云深闻言心头一惊,见鹤熙唇边虽挂着一抹微笑,但眸中却毫无笑意。
她不由心中有点虚,的确是她没有把控好某些界限,被自家全知全能的老婆大人看破了。
神色尴尬地轻咳一声,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解释,才能避免跪榴莲的命运。
鹤熙低头慢悠悠道,“真把我当傻白甜了?嗯,该怎么惩罚你呢?”
云深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寒气将她包围,有风从旁边敞开的窗户灌进来,凉飕飕的。
她的心也跟着凉了起来,没办法,这话听起来,就好危险啊!
但是老婆大人火气好像很大的样子,该怎么办呢?
“熙熙,王上,老婆,娘子,夫人,亲爱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那就是还想?”
“咳,梦想还是要有的......”
回应她梦想的是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轻飘飘地拎住了命运的后颈,轻轻将人拽了回来。
这是一双尤其好看的手,葱白如雪,细嫩柔软,指骨节间透着莫名的禁欲冷冽。
可端茶品茗,可摘花弄蝶,可摆弄精细仪器,亦可执剑冲锋。
此时,轻轻柔柔,却又稳稳地将云深按在那,无法后退,避无可避。
云深紧张地攥紧了手指,不行,头可断,血可流,家庭地位绝对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