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道友并未败，他走上了世人无法想象的道路。”

“从此往后，顺应天命的毛道长不再，只有逆天而行的毛小方！”

一休大师神色复杂，双手合十，平日淡然的他此刻竟有些颤抖。

众多半步天师强者若有所思，齐齐望向深坑。

林风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

金光时明时暗，最终黯淡无光。

正当无数观战者认定毛小方已败时，坑洞中传来碎石滚动的声音。

黑暗的坑底，毛小方步履蹒跚走出。

他身上的金色道袍化为灰烬，身上布满血痕。

气息虚弱，四周的天地元气似乎已离他而去。

就连手中的天师令牌也被林风击碎，重获不知需多少年月。

然而毛小方毫不在意，反而仰天大笑。

“天地无情，人有情！”

“贫道修道多年，所求非天，乃人也！”

“今日，贫道破茧成蝶，证道心！”

话音刚落，万米范围内，天地元气仿佛受到牵引，疯狂涌向毛小方。

空中形成巨大的漩涡风暴。

无形的天地元气犹如狂风，吹得四周众人难以立足。

毛小方立于风暴中，缓缓升至高空。

所有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至无迹可寻。

金色道袍重新凝聚在他身上，无与伦比的气息弥漫开来。

这股气息非先前的天地威压，而是毛小方自身强大的气势。

即便四周天地元气在气息前颤抖，不敢妄动。

众多老鬼老妖看着此刻的毛小方，手脚颤抖。

“上古...”

“不尊天地，不敬神明的...”

“人族逆天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