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宗村见晁荃如要转身拉着茅大昌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好,其实,昨夜大东饭店丢了一名艺伎,有人看到飞龙车行的马车把人给接走了,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宗村此处说了个小小谎言。他们寻到的目击证人因相隔甚远于夜色中并不能十分肯定马车上挂的就是飞龙车行的标志,只说有些相像。可这也足以成为一个突破口了。
“那宗村先生可带了证人来?”
“不需要。”宗村嗤之以鼻,他觉得这是地涌会自己的事儿,“我们只要找出昨晚赶车的车夫,把人带去对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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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中的傲慢与欲盖弥彰尽露无疑。
日本人肯定想把案子揽到自己怀里,这点毋庸置疑,但这伙人怕是连报警都不曾想过的。以地涌会的作风,今日若没有刘省三带人拦着,这飞龙车行估计连人带车马都保不住。
晁荃如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茅大昌,此人真要交给宗村,恐怕也见不到明日太阳了。好容易查出点门路,线索可不能断在此处。但若死咬着不松口,此番一行日本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形势只会更加焦灼,后患无穷。
“茅大昌。”
对于这声呼唤,茅大昌显然已经出神,全没在意。还是殷成从后面踢了他的小腿,他才晃过神儿来,连连应“是”。
他脸上满是惊恐,唯一只右眼是木讷的,看不出内容来。
“这位宗村先生要带你回去与证人对质,你可愿意?”
茅大昌怎么可能同意,只怕要把手都摇断了。“不不不,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不知道什么女人艺伎的,我都是按客人的要求,把人送到指定的地方啊!”
“狡辩。”宗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身怀其罪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