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与我一同回去。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你依旧是我的监护人，我的经济顾问，护法者，甚至...我的恋人！”马小微抛出了第二项选择，所有人都明白，她起初的选择无非是为逼迫姜元做决定。

闻言，鹤道长立刻试图阻止马小微的荒唐行径，却被毛盈盈紧紧拖住。姜元听到这建议，愣住了，“回去？还能像之前一样吗？”

他的目光飘忽不定。若有可能，他当然期盼回到昔日的状态。然而，还有可能吗？

马小微察觉到姜元微妙的变化，她知道他在倾向于第二个选择，此刻的任务就是扫清他的疑虑。“为何不能？你伤害无辜之人了吗？吸食人类血液了吗？”她逼近一步，紧逼着追问。

姜元摇头否认！“既然你既没滥杀无辜，也没吸人之血，有什么理由不能重归从前？或者，你想吸血，觉得无法抗拒这种渴望？”

她一语一句，努力将他拽向自己的世界。姜元再次摇头，他从没打算伤害任何生命，将来亦然。对此，他深信可以自我克制。

“这就够了，只要你持续克制饮血，又有何分别于常人？何以不能返回曾经？”姜元听进心坎里，动摇了。

“对呀，只要有决心永不分嗜血行为，我又与普通人有何差异？她不会在乎我是一个不死者。”姜元心绪翻涌，像是为她的提议所打动。

见到姜元动摇的神色，马小微心中窃喜。这证明她的话产生了影响，只需再多加推动力，就可以把姜元重新拉回她身边。不过，她察觉到他的脸色转瞬即变。

“即使你不介意，别人会放过吗？他们要说你是自我堕落，跟一个不死生物厮混!” 姜元的声音显得沙哑无力。

“不过是借口，别人的看法跟我何干？何时开始，我活在他人的视线之中了？”马小微跨前一步，显出傲娇而又坚定的神色。

面对她坚决的表情，姜元头痛不已。

"我是生化体，你是龙魂猎者家族的继承者，是天然的对立者！"

"这不过是借口，何来天然之敌？我们都为人，不是仅为了消灭我们的克星，难道不能拥有独立的想法？"

马诗瑜坚定地迈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姜远，说出这违反常理的言辞。

面对马诗瑜的步步进逼，姜远感到压力如山般压顶。

"人与变异体结合，不会有什么美好的未来，你刚亲眼见到穆语的结局了！"

"仍是借口！你怎么知道，为爱人献出生命不是穆语的幸福选择？"

马诗瑜再次前行一步，愈发逼近姜远，提到穆语令她略显感伤。

...

姜远把心底的疑虑尽数倾诉出来，但都被马诗瑜巧妙地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