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咒语，符篆化为一团火焰，三个壮汉额头上各飞出一点，落入火焰中消失。这是他们的魂，被符火燃烧后，三人将彻底变成行尸走肉，算是对他们所作所为的报应。

至于袋子里的歌女，苏墨打开袋子，将手指放在她鼻前，感受到逐渐增强的呼吸，估计她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能醒来，于是不再理会，自行走出巷子。

泉昌村的集市在夜晚更加繁华。秋生推着自行车，在人群中张望，嘀咕着：“臭小子，说好一起回家，跑哪儿去了？”

这时，文才推着车走过来，把车停在某个地方。

“哎……”秋生连忙过去，“你还停车？不打算回去了吗？”

“钱还没花完呢。”文才撇嘴说。

“算了算了。”秋生叹气，“师父现在火大，还是回去吧。”

文才安慰他：“你别怕，有我担着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你确定你能担得起？我师兄发火可吓人了。”

“苏师叔！”

两人连忙转身，向苏墨行礼。

“行了行了。”苏墨挥手，“你们也知道我的性格，不是老古董，这些虚礼就免了。”

说完，他看向文才，“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要去哪里？”

“呃……这个……”

文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眼神不时看向旁边一座阁楼。阁楼上挂着彩色灯笼，门口站着打扮艳丽的女子拉客，大门上挂着牌匾，写着三个字：白玉楼。

很明显，这是家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