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那个笑起来脸上还有小梨涡的姑娘。
苏岁安抿唇,转头看向柳儿。
“柳儿,你明天找个理由外出采买,去昌隆当铺一趟。”
这几天昌平侯府还在为几天后的谢亲宴忙碌,仿佛那天跟二房闹的不愉快事情并不存在。
但是苏岁安知道,这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大房那边现在越安静,说明到时候她们憋的坏越狠...
门外传来一声轻磕打断了苏岁安的思绪。
她示意柳儿去开门,“是梅儿回来了。”
不多时,梅儿进屋走到了苏岁安面前。
“果然不出小姐所料,心和小姐那边,已经有其他动作了。”
苏岁安冷笑一声,“苏心和的小动作,无非就是找那个姓张的书生或者那个姓莫的龟奴。”
柳儿大惊,“那心和小姐好歹也是昌平侯府的姑娘,怎么会...”
“一个人要往上爬很难,可是向下兼容却是很容易。”苏岁安的目光落在了妆台上那个正方形的实木箱子上。
那里装着苏心和与她姨娘大半辈子的积蓄。
“苏心和母女在侯府一直处于边缘位置,导致苏心和从小缺爱,突然出现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对你许下矢志不渝的海誓山盟,换做是你们,你们心动不心动?”
柳儿跟梅儿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不心动。”
“就奴婢而言,要是奴婢遇到这样一个人,”最先开口的是柳儿,“若对方是高门公子,奴婢也许会相信他是真心,可若是那个男人比奴婢还穷,天天什么事都不干,只来跟奴婢表明心意,说他对奴婢有多么忠贞矢志不渝,奴婢是万万不可能相信他半句鬼话的。”
“为什么?”梅儿没想到柳儿的想法与她不同,“难道你也是那种看重物质的人?”
“傻梅儿。”柳儿本能地想要抬手敲在梅儿头上,眼角余光瞥到苏岁安还在,她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那只递出去的手收回。
耐心跟梅儿解释,“若是一个男子有权有势,唯独看上你,跟你说他对你矢志不渝,要么就是你的身上有吸引他的地方,他是真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