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妹妹还没来信吗?这都走了多久了,怎么也不往回捎封信回来呢?
“烟儿,你回来了,你也知道你妹妹她的性子,没大事不会往家写信。这丫头现在就是活脱脱一个男儿行事,大大咧咧,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了,真是的。这十里八乡的都让她给得罪遍了,你也是,你妹妹不在家这都没人敢来上门提亲,这还真是你妹妹的“功劳”啊!你们俩真是让人着急。”
听见自己娘亲说的到亲事,她一晃而过的是一张眉目温润,气韵高洁,一身月牙白的锦袍穿在他身上,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有一种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看着这样的男子,柳心烟想到妹妹说的那个一见钟情,是这样的感觉吗?
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以后都不会有交集,何必在意这些,柳心烟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一晃而过的脸,可是她又怎么知道以后不会再遇到呢?
“娘,这个问题就没有在说的必要了,妹妹也说过,像爹爹这样的人少之又少,找婆家了又怎么样,嫁过去给别人当牛做马吗?爹娘又不会嫌弃我,我在自己家里自由自在的不好吗?干嘛非得去别人家找气受。”
“你呀你,真被念儿洗脑了,娘怎么会嫌弃你。只是外边说的不好听啊,你这年纪不出嫁了,别人都在传你有隐疾,这怎么还会有人来提亲啊?”
“哎呀,娘,别人说说我又不会掉块肉,干嘛要在意啊?我觉得念儿的想法很对,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您就别在操心我的婚事了。”柳心烟说完就跑开了,今天在镇上买了一本新的字帖,看娘亲的架势还是先溜走吧,不然耳朵要保不住了。
“真是被念儿洗脑了,非得学她那一套,这什么时候能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啊?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啊?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刘氏转身看向里边的柳圃,想着他会去跟两个女儿说说道理,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这要是都不成婚,那怎么办,也没个人陪,以后可怎么办啊?
“爱云,你就别操心了,我觉得这样这么没什么不好,你说你现在想着让她出嫁,可这嫁了是不是就要担心她过的好不好了,会不会有人给她们使绊子?找茬?何必呢?咱家现在也不缺吃不缺穿的,她俩想干嘛干嘛吧,别操心了,她俩的生活让她俩自己去过,咱们跟念儿说的一样,有代沟了,别官了。”柳圃宽慰着爱妻,想她想开些,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的人生让她们自己去过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外边的人都怎么说的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想着烟儿年龄有些…想着给她说门亲,可是没有一个媒婆敢给她介绍人家,唉,这些人真是让念儿给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