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作坊里上工的人也要管好自己的嘴,要是有人上赶着去捧着你,奉承你,然后向你打听作坊里的事,大家可千万别上当,这样的人肯定没安好心......”
作坊众人都七嘴八舌地回答道:“知道了,东家,我们精着呢,还能上这个当?”
“是啊,东家放心,我们一直小心着呢。”
“我连我男人都没说过作坊里的事,咱们要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不是作坊里的人。”
“说得太对了,我以后说梦话都保证不说作坊里的事。”
......
大会结束后,沈蕙兰一家三口往家走去,到家时沈蕙兰突然想起来,忙叮嘱许笑道:“笑笑,你千万别跟许越说朱氏刺我的事,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惹事。”
许笑点点头,她也知道许越的脾气,要让他知道了,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能把老许家一把火点了。
许立业心有余悸地说道:“你就不该给那个女人求情,她这是意图谋杀,就让她去坐牢好了。你说她以后要是还敢对你动手怎么办?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难道你以后不出门了?”
许笑也赞成她爹的说法,说道:“是啊,娘,我现在都后怕呢,要是你被她刺中了怎么办?”
许立业听了‘刺中’两个字,心里更是不得劲,巴不得马上回头去找里正,他要亲自押着那个女人去公堂。
沈蕙兰也知道丈夫和女儿的担心,她安慰父女二人道:“不是我圣母啊,是我先诬陷给了她烤串方子,又栽赃她图谋作坊,不然也不会逼得她发疯。
现在她的把柄在里正手里握着,只要她不想坐牢,她就不敢惹事了。你们放心好了,这个人我们以后都不用担心了。”
许笑撑着下巴问道:“那她会不会真的想图谋作坊?毕竟作坊在这些人眼里可是金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