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大笑着，言语间的信息量巨大到随便透露一点出去，都足以让世人炸锅的程度。

"如果你们实在不想便宜了天道，还可以便宜我啊！"

"我也是有资格成为天道的候选者，就像她一样，但我们还是不同，她败给了天道现在就像一条咸鱼来回翻身垂死挣扎，可我就不同了，我现在占据了上风，连天道都被我压在了下面吞噬祂成为祂只是时间问题。"

"不如你们商量一下，把她抛弃了，按照赌约将她交给我……"

明明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孔。

此时却露出了意味深长野心勃勃的模样，祂轻声说道："只要让我吞噬了她，集齐两份天道候选者的资质，连天道也只能含恨而终！"

"我可以放过你们六人，并且承诺——给你们永远的自由，不必受法则的条条框框，更不用臣服于我，谁让我善良呢，不像现在的天道那么专横天上天下唯祂独尊……"

祂在长篇大论，还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幸好没有口水，不然还要再加上一个口水四溅。

"说完了？"

墨无痕淡淡的抬眼瞥去，冷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不解："天道平时也是这么嘴碎吗？"

眼前的光影已经吞噬了一半的天道，理应受到前天道的部分性格影响。

所以墨无痕会有这样的疑问不奇怪，以前没看出光影废话这么多。

"你说谁嘴碎？"光影明显受了刺激。

墨无痕毫不留情，冷冷的道："你。"

"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碰到她，更绝对不会允许她接受你的力量……带着你的嘴碎，现在，闭嘴！"

这绝对绝对是嫌弃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