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在西北,虽然远离冲突中心,但也不得不防。
“别聊了,船上是不是也还要虚化人物?”夏岳打断她们。
“不用,反正看不见脸,你放心大胆的拍吧,怎么清楚怎么来。”白杨答道。
“你为什么总不拍脸?”夏川忍不住问,“是你口中的肖像权么?法律意识这么强。”
“那倒不是。问题是看到脸了,谁还看奶茶?就是要给看到的人想象空间。”
船上,毛玲玲和夏川两人头对头躺着,脑袋中间放着一杯奶茶。
好不容易找到岸边一棵树枝伸向水面的大柳树,夏岳先是挽起裤腿站在河边,后来直接上树,抱住一根大腿粗的树枝趴在两人上方。
“呦,行呀,就这么跳下来了。怎么样,待会比试比试?”夏川在船上问河里的白杨。
“我敢下,你敢下么?今天什么都不多,就是衣服带的多,你带衣服了么?”白杨站在没过大腿深的水里挑衅道。
原来,这里河道变浅了,水流变急了,木船不停晃动,为了不让小船摇晃太多,岸边无所事事的白杨毫不犹豫直接跳了下来。
在岸上的时候看白晓光在水里乱扑腾,白杨早心痒难耐,可真跳下来又后悔不迭,忘了自己不是男儿身而是女娇娥,这么一下来那打湿的地方凹凸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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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具重生掌占据多久的身体,白杨的羞涩感和保护意识简直太弱了,无意识中往往还把自己当男性,没什么顾忌的就下来了。
夏川看到白杨白衬衣下隐隐约约的内衣,一时接不上话。不是怕什么,是害羞!
女孩子大大方方,自己一老爷们怎么先扭捏羞涩起来。
张口欲言,又闭嘴。
他真的是什么衣服都没带,内裤都是部队发的宽松大棉裤,湿了水真不敢想象——女孩子面前蒙古包耸立。
草帽盖住脸,不再说话。刚才就过过嘴瘾,他真不敢下。
“哈哈,哥哥你坐船头,妹妹在岸上走!”白杨乐呵呵。
照片拍好了,终于完了。
时间不过中午,反正河里只有姐弟两人,白杨带着白晓光无所顾忌的在水里玩起来。
嘻嘻哈哈的声音传得好远。
夏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岸边,穿着泳裤手里举着一个黑色的轮胎,一身的腱子肉,好像白色大理石雕刻出来般惹人羡慕。
“你小子,怎么带了泳裤?”夏岳吃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