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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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野去过谢淮玉那儿之后,谢淮玉就生病住院了。
辛秩很快知道了这件事,看到谢淮玉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辛秩想杀了谢淮成的心都有。
辛家与周家把俞城翻了个底朝天,谢淮成人毛也没看见。
谢家说人没在家里。
高铁、火车、飞机、汽车,整个俞城严防死守都没堵到人。
辛秩趁其不备直接去了谢家。
谢家的老保姆见他步履飞快,气势汹汹从大门口来,丢下洒水壶就跑屋里通风报信。
辛秩进去,保姆刚把桌上的茶杯收拾走。
老太太端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满头银丝被精心地盘成了一个发髻,一丝不乱地固定在后脑勺处。她手中轻握着一只精致茶杯,悠然自得地品味着杯中的香茗。尽管家中已不复昔日的辉煌,但从她的身上却丝毫看不出半点落败之象。
旁边站着谢淮成媳妇儿,谢淮成儿子还在上高三没在家。
辛秩说:“不用收拾了,人在家就出来吧,我还不至于把他怎么样。出来给个交代。”
老太太给保姆使了一个眼色,保姆赶紧端着杯子下去了。
谢淮成铁定要当缩头乌龟,早就从后门跑了。
老太太知道怎么捏这母子俩。一个文质彬彬以大局为重不敢乱来,一个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还不能够跟她翻脸,不然整个俞城的人都会知道鼎鼎有名的辛家辛太太是她亲手养的白眼狼。
老太太发话:“你平时性子持重,今天怎么这么没教养。”
辛秩挺直了脊梁,看向老太太:“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敬您是长辈,叫您一声外婆。辛家对待谢家可谓仁至义尽,平日里给谢家的各种好处和支持更是数不胜数。如今,像谢淮成这样不知感恩、恩将仇报的人,我们辛家不认也是可以的。”
老太太重重阁下杯子,茶水溢出来四处溅去:“要不是我,那还有你站在这儿大呼小叫直呼你舅舅的名字。你母亲帮扶你舅舅那都是应该的,她都没说一句话,你有什么资格说。”
“哎哟,他没资格我有资格啊!”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屋内的人齐朝门口看去。
七八个男人马仔装扮, 气势磅礴地从门口进来了。
为首的那个人,黑皮衣,工装裤马丁靴,麒麟纹身都从脖子爬到了耳后,手里拿着棍子,像是上门来要债的。
“硕......”哥。
辛秩还没叫出口,戎硕瞪他一眼,用棍子指着他,鼓起双目,很凶:“闲杂人滚一边去,别挡大爷的道。”
“.......”
辛秩一脸懵,脑袋里全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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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周祁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戎硕为什么这副打扮出现在这儿?
辛秩无语,乖乖站到一边,看他们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