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快要合上,一个身影从电梯缝里挤了进来。
辛凝赶紧抬手按电梯开门键:“你干嘛?”
周祁野轻喘息,语调悠哉:“不是说怕抢劫的吗?我送你到家门口。”
“.......”
他现在无孔不入,就想和她待在一块,哪怕不说话,有一秒算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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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过着重复的日子。
周祁野准时来辛凝家里和公司楼底下报到,晚上送她回家,再回酒店处理工作。
辛凝这次生理期有点遭罪,伴有偏头疼,身体有点低温应激了。
小主,
纽约进入一月后,低温一直持续,比俞城的冬天还要冷得多。
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什么时候能绝经。
周祁野跟在她身旁,手里拎着从唐人街买来的中餐,还有一个热水袋。
辛凝脸色苍白,周祁野心疼得连呼吸都是轻的,生怕多说一句话都会造成她烦躁不适。
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这边是怎么过来的。
回到家,辛凝不想吃饭,闷闷不乐地走进了书房。
周祁野把房间的暖气打开,跟去书房,看见她准备开电脑,过去握住她冰凉的手:“别忙了,休息会儿,都什么样了。”
辛凝一句话不想说,有点烦躁,又出客厅。
床是冰凉的,沙发也是冰凉的,哪儿哪儿都是冷的。
站着头疼,坐着肚子不舒服,甚至有点犯恶心。
头痛加剧,辛凝扶额在厨房边走来走去。
除了等屋子暖和下来,她什么也不想做。
屋里好半天都暖和不了,周祁野察觉到她有些焦虑,快速烧了水,时不时看看她,从橱柜里找到药打开,掺水放锅里开火煮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搓热了手摸摸她冰凉的额头。
或许是感觉到暖和,辛凝一动不动,也不到处走了。
这会儿像只脆弱又听话的小猫。
周祁野没脱大衣,掀开衣服把她抱进怀里。
她疼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又想推开他,
周祁野紧紧抱着:“别动,抱一会儿就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