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腹诽:没眼力见的东西,都表现得如此不待见了,还舔着脸不走,肯定有大猫腻!
花厅内。
书影重新换了新的茶水,姜晚慢悠悠的抿了一口才问道:“不知公主前来有何贵干?”
“本宫前来定是有要事详谈,不知尘王妃可否屏退她人?”
姜晚还没开口,苏玉颜主动给东悦霜创造机会,“对了,这几日为娘家给你们未来的孩儿做了几件小衣服,这时应该晾晒干了,为娘去看看,晚晚一会儿记得来娘亲房间看上一看。”
姜晚乖巧应话,“辛苦娘亲,女儿一会儿便去。”
苏玉颜走后,书影她们退下,花厅内只剩两人。
东悦霜紧凝着姜晚的腹部,忍不住的问道:“尘王妃已有喜了?”
姜晚笑了笑,“我娘亲的一番话反倒让公主误会了,不过待他日若有好事,定不会忘记邀公主前来喝杯喜酒。”
“尘王妃这般倒是少见。”
东悦霜在讥讽姜晚。
“公主不知,皇兄催促的紧,连王爷都有些暗怪皇兄太过着急了呢,哪里像公主这般自由自在,无人催促,清闲的很。”
东悦霜的讥讽姜晚照单全收并加倍还之。
你说我着急生孩子,我就说你没人要,想生孩子都生不出!
再说,我这是皇上亲自催促的,你一个他国被扔下的公主,你那些个皇兄谁帮衬过你了?
有用便是公主,无用便是弃子,我专往你伤口处撒精细盐还加麻加辣。
东悦霜明白姜晚话中的意思,她想反驳,可又不知道一时该如何反驳。
姜晚说的是事实。
深吸一口气,不再议论其他讨自己不快,直接说出来意,“不知尘王妃觉得本公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