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离开的前几天,四国人会寻个日子,派些代表或者主要人员同聚一处,打的是友好相处的幌子。
其实不然,各个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最响。
宫宴上的郑重,没人会多说什么,仅是场面话而已。
这种私底下的宴会便是打着探听消息的目的。
能不能探听到那就不一定了,反正此次宴会谁国都少不了。
申时一过,陶然居里陆陆续续来了客人。
这些人大多是侍卫和不重要的那种随行人员。
侍卫来此是布防,以免有不长眼或者扫兴的事情发生。
随行人员就是打头阵的那种。
姜晚拎着茶壶为随行人选倒上茶,得了银子的同时,也被人喊住。
“今日准备的如何?”
“贵客放心,我们东家亲自盯着,必是要求准备的齐整。”
“嗯,可有不妥的人来此?”
姜晚想了想,摇摇头,“并没有,今日我们陶然居谢绝接待其他客人,并无什么不妥的人。”
“好,赏你了,告诉你们东家惊着点心,今日前来的可都是贵客!”
姜晚讨好得接过银子,又点头又哈腰,“您放心,小的一定原话转述。”
“嗯,去忙吧。”
“欸!有需要您叫我。”
姜晚走了,拿着两锭银子乐呵呵的走了。
一副阿谀奉承样,没让任何人起疑。
他们也不会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那最不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