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人引着,易晚池跟周肆北一块儿,进了尉家的一间客房。

有人把一套衣服送过来,易晚池拿了过去,又把门给关上。

易晚池查看了一下这套西装,又问了一遍:“老公,你的那一套西装呢?”

她能过来,周肆北算是高兴,于是易晚池在查看了手里的那一套衣服之后一抬眼,就看着周肆北的眼里带上了一些的轻松笑意。

易晚池说他:“衣服被人泼了,沾了一身酒水,你还挺高兴啊?”

周肆北这背对着易晚池,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不过就是一个毛手毛脚的服务生不小心泼了我一下。”

易晚池哼了一声,说:“你倒是大度,你的一件西服得有十几万吧。”

周肆北这将衬衫脱下,说:“浪费那个时间精力,跟一个服务生计较什么。”

周肆北转身,要从她的手里把衬衫拿过去,易晚池却躲了一下,又问他:“那个服务生是个女的?”

周肆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这在定眼看了易晚池一两秒之后,维持着要从她的手里接过衬衫的动作,说:“嗯,女的。”

易晚池又问他:“那你的西装呢?”

周肆北:“脏了,不能穿了,让那个女服务生给拿走了。”

易晚池就这样看着他,看了挺久,说:“今天也算是倒霉,不计较就不计较吧,算咱们大度,不让她赔着十几万,但对这种过来工作毛手毛脚,还把别人对她的大度视而不见的人,你以后还是少接触的好。”

说完,易晚池就这样又看着周肆北,问他:“是吧,老公。”

周肆北依旧是维持着要从她的手里接衬衫的动作,能让人隐隐感受出来他的心情确实不错,“嗯。”

几乎没有看过周肆北对自己有什么好脸色的易晚池,如今看着明明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却心情不错的周肆北,简直想呵一声了。

她这把手里的衬衫扔给周肆北,不管他了。

这次周肆北也没有背过身去,而是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儿,把衬衫给穿上,又一直看着她,一颗一颗地扣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