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王喜就是个悦和宫的奴才,是何人让他出宫去酒楼闲逛?”
“太监竟然能逛酒楼?”
云州欲要向卖年糕的老者打听北冥沥的去向,却听到两个太监竟然背着他闲聊?
他们闲聊便罢了,竟然聊到太监想逛酒楼?
此时,他心可忍,怒不可忍,难道他这个天牢的督军死乞白赖找摄政王,而太监出来是聊逛酒楼的?
他的怒气值已经达到99%了,聊到逛酒楼怎么不和他聊?
他气得剑眉倒竖,而卖年糕的老者大约八旬,肩上挑着扁担站在他身边,扁担两头挑着和铁锅差不多大的竹编篮子。
老者站在云州身边好一会儿,扁担都压的他肩颈疼,看到他就刚刚询问了一声便没声了!
老者忍着肩颈之上的疼痛,心中不由得泛起嘀咕!
[这小伙子方才叫住我,怕不是要买年糕?]
[他要是不买年糕也要给我吱个声,总不能让我干等着吧?]
[罢了,要不老朽先问一声,若是他不买年糕我也要去再去别的地方!]
[总不能让这大热的天气,将年糕晒坏便卖不出去了!]
卖年糕老者他低着头等了好一会儿,被烈日晒得汗流浃背!
他抬起那被晒到棕黑色的老脸,看了一下今日这太阳比往日都晒,终是忍不住便笑着看向云州询问。
“公子,您今日买不买年糕,若是您不买老朽便去别的地方了?”
“我……那个……”听闻老者如此客套的询问,云州瞬间回过神来,心不在焉与他说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他说,“买,这年糕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