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有很多孩子……没能挺过来。不过还有一些在其他病房接受治疗,医生们都在尽力。”
艾伯特只觉心口遭受一记猛击,泪水瞬间决堤:“人……没了。”他喃喃着,声音破碎而沙哑。
护士轻轻带上门,寂静如潮水般迅速淹没了整个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一个金发男人走了进来,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眼,却遮不住那浑身散发的不羁气息。
他大剌剌地打量着病房,嘴角似有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好,请问你找谁?”艾伯特强打起精神问道。
金哲微微一哂,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找你啊。听说你带的孩子被反社会青年给杀了。”
那语调,上扬的尾音里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轻佻,哪里有半分同情。
艾伯特皱起眉头,反感在心底蔓延:“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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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哲双手插兜,向前迈了一小步:“认识一下,我是极恶首领金哲。我来这里,是为了实现你的愿望。”
艾伯特苦笑,眼中满是自嘲与绝望:“愿望?我的愿望是让那群孩子活着,你能做到吗?呵。”
金哲却不慌不忙,微微抬起下巴:“能。”
艾伯特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金哲嘴角的笑意更浓:“而且我还能让你想见就见。”
艾伯特冷哼一声:“你是在开玩笑吗?”
他的眼神里满是怀疑,可心底却又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悸动。
金哲双手抱胸,脸上的笑容敛去,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闲心跟你开玩笑。我是看了新闻才来的,现在整个美国都把你捧成大英雄。
那些资本家都盼着你康复后去参加活动,好为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你想瞧瞧那些报道吗?”
艾伯特面露愤懑,咬着牙道:“拿我的痛苦去给那群唯利是图的家伙盈利?”
金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上前一步轻声说:“那你跟我走。我能带你去实现梦想,让你和孩子们重聚。
这是我的私人安排,我分文不取,纯粹是帮你,先生。”
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将一串电话号码写在上面,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
转身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临出门时还回头看了一眼艾伯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蛊惑。
在大夏的土地上,时光悄然流逝了半个月。
那群涉及杀人事件的玩家,原本的嚣张气焰在无形的恐惧威慑下渐渐消散,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琉青海静坐于车内,眼神空洞而迷茫。
尽管那“无限流总司令”的赫赫名号依旧冠于他身,可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罢了。
如今,所有的重大决策皆出自孙承光之手。
回想起孙承光初来此地欲改变局势的第一个星期,琉青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
那时的他还天真地以为孙承光能有何作为,殊不知现在的自己已彻底被架空,毫无施展之地。
每当他试图向上级领导报告,得到的回应永远是那冰冷的一句:“交给孙承光。”
就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日本却在外界满是嘲笑与质疑的迷信氛围里,选出了一位新首相——黑羽拓也。
消息传至基地内,白玉羊角杯只是随意瞟了一眼这个消息,脸上毫无波澜,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时,一具尸体被从里面抬了出来,巴比伦见此情景,早已是见怪不怪,毕竟这都不是头一回了。
担架上躺着的,正是半个月前遭遇反社会青年袭击的老师艾伯特。
此刻他已被判定为脑死亡。
白玉羊角杯抬眸,语气平淡地问道:“怎么样,进度到哪儿了?”
巴比伦皱了皱眉,无奈地回应:“各种重体力、中等体力的职业人员都凑齐了,就是还缺些高学历的人啊。”
恰在此时,金哲推门而入,身后还带着两个人。
他听闻巴比伦的话后,挑了挑眉说道:“是吗?早知道当初就不把极恶的旧党都杀了,看来那群人还是有点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