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塞文斯基辞掉议员工作,回到东欧老家去了。又过了半个月,塞文斯基从楼上跳了下来,一了百了。
阿尔森·迪克里克·杜克议长舒了一口气,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他拿起那个不常用的个人终端,发了一条信息:“鱼子酱味道非常好!我很满意!”
小主,
杜克议长在议会特别委员会拿出了当年的各种证明和证词,有力的驳回了已经去世的塞文斯基议员提出的,关于自己谋杀父亲的荒唐指控。
一切归于平静,其他几个指责杜克的议员,突然都沉默了。
虽然“卡西尼”号的追加投资议题被否决,但是从政治角度看,杜克议长铲除了威胁,至少可以风平浪静一段时间了。
杜克心里只有一个担心,就是“无垢者”还没找到那个师傅的曾经的助手吉姆。现在必须干掉他,杜绝最后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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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7坐在集装箱宿舍旁的捡来的二手沙发上,中午暖暖的阳光烘烤着他,让他感到舒服极了。
“别晒了!小心晒出皮肤癌!”3251在屋里喊道。
2217呆呆的望向远方,懒得搭理3251。
2217回来后将情况告诉了1小队,大家商量后觉得必须放弃任何调查了。
而2217现在想的不是放弃调查的事,而是心里根基动摇了。他已经觉察到危险正在增加,就像去年的A1013一样,他突然理解为什么小队长那时那么紧张了。
他想放弃这里被人监视的生活,投奔一个没人认识,自由自在的地方。
但是想离开这,谈何容易。
第一,以前的身份证什么的都不能用了。
第二,没有多少钱,如果他和3251跑出去,必须准备半年以上的生活积蓄费用,否者在不能找工作的情况下,不是得饿死。
第三,必须知道自己跑的大概地方,太盲目的话,也容易被找到。这就需要人脉。
他觉得现在能找的人,可以基本信任,而且有点人脉的人只有医生弗雷德里克·热拉尔和黑市小哥路易·萨维尔。
他决定问问这两人,看看有什么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