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安室透的镜头很少,因为对方加入组织,而组织奉行的是低调,他不可能一直招摇过市,虽然他现在已经成为米花町不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却已经不耽误他为组织做事。
而时间线在往前推移,安室透出现的画面逐渐多起来,直到停留在一张合照上,那是在警校前面的合影,其中金发黑皮非常显眼,四个人颜值都很高,而又高有壮的那名糙汉类型的男人,则是将他们护在身前,很显然是一种兄长的姿态。
“那是苏格兰吗?有点意思。”
琴酒看着上面的图片,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放肆张扬,只是眼中的杀气让已经习惯琴酒随时制冷的白酒都有些喘不过气。
他轻咳一声接着说道:“除了这个名叫降谷零的警校毕业生之外,其余四个人都已经死亡。”
“其中两名是被炸弹犯炸死,为救人民群众壮烈牺牲,还真是伟大的警官。”
白酒丝毫不吝啬对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夸奖,哪怕他是一只芝麻汤圆兔子,他也会对这种牺牲自己拯救别人的优秀警官产生浓厚的敬意,如果让他牺牲自己去拯救那些陌生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这种勇气。
“他们和普罗米亚是什么关系?”
白酒向着琴酒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开口道:“仇人,他们伤了普罗米亚的右肩,让她每次制作炸弹的时候,都经历刮骨一般的疼痛,而如果强行去除那枚子弹,普罗米亚就只能放弃对炸弹的研究。”
“那还真是等同于杀她父母啊。”
琴酒懂得普罗米亚为什么会觉得那几个人是仇人,就像赤井秀一被他炸成残废都要拖着半身不遂的身躯找他同归于尽一样,普罗米亚同样不甘心。
“可不是嘛!而且普罗米亚居然是波本亲自抓进去的,琴酒同志,你在那里努力做任务,他这个卧底不窃取情报就算了,居然还有空去抓捕一个跨国炸弹犯,琴酒同志,他把你当傻子!”
白酒语气激动,他拍着桌子,一脸的义愤填膺。
琴酒:大可不必。
“准备一下,既然波本想利用炸弹假死,那我们就给他弄一个真的炸弹,而这个炸弹,就让这个普罗米亚来做吧。”
白酒听到琴酒的话语之后,他的脑海中有一瞬间的迟钝,紧接着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兴奋。
“琴酒同志!你要去劫狱吗?请务必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