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雀儿仔细回忆了几遍，也没想起来这个张进喜到底是谁：“这个人我没听说过，应该不是最早跟耗子的那批人。”

孙连成说：“我就是担心，现在这桩生意都快搞的人尽皆知了，大哥您说……”

大雀儿赞许地对他说：“你能想通，不掺和是对的，等明天我去问问耗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次日，大雀儿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四合院要请许大灿吃早点，把刘月如都给逗笑了。

“行了行了，谁不知道你这家伙出了名的抠，今天竟然都要主动请我早点了，说吧，是不是威震天入侵地球了？”

大雀儿生拉硬拽愣是把许大灿他们两口子给拉出去了。

早点摊上，许大灿听他说完昨晚上孙连成去找他了，才对他说：“这小子还怪机灵的，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就是一场骗局。

我给你说个人你就知道，李怀德。”

大雀儿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芝麻烧饼：“他也回来了？”

许大灿点了点头：“这下你明白了这单生意为啥这么多人掺和进来了吧？”

大雀儿一拍大腿：“这不就大哥你跟我说过那个，那个傻柱盘啊！”

许大灿差点一屁股把小板凳给坐碎了：“那?叫杀猪盘，杀猪，重点是猪！跟?傻柱有什么关系？！”

大雀儿畏畏缩缩朝刘月如那个方向直躲，干嘛呀，他不就是没文化吗？

再说了，杀猪、傻柱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

1989年的骗局相比起后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但这丝毫不影响骗子的数量。

许大灿怕哥几个如今都财大气粗的，回头再掉进那个精心为他们设计好的骗局里去。

便时不时把他们都给叫到一起，组织学习。

像什么船削、直销、旁氏骗局、杀猪盘、电诈、中奖、合同诈骗、还有街头骗局等等，挨个把原理给他们讲了个底掉。

要是这样都还被骗，许大灿就亲自打他一顿，完了大家在一起想办法去抓那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