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波像得了某种暗示,贱兮兮的贴了上去……
完事之后,两人吃了早餐。
其实生活也挺简单的,一切辛苦忙碌,其实都是为了满足上下两张嘴的温饱问题,突然间有点憧憬婚姻了。
丈夫只负责搞钱和搞自己的妻子,妻子只负责搞丈夫的钱和被丈夫搞。
两人有说有笑忙着家务,说话间胡波接到了朱彪的电话,他说海鲜都已经准备好了,并且准备了两份,要给自己亲自送过来。
不言而喻,这是给自己和朱英佩各准备了一份。
亲自送来则万万不可。
居住地址可不能轻易告诉外人!
目前,在胡波眼里朱彪就是一个外人,他说话说一半,做事又神秘,确实不能让人完全信任。
胡波婉拒了朱彪的好意,说明了情况,朱彪也就没再有异议,只是反复强调海鲜自家的不值钱,只是一份心意。
心意很明显,意思是千万不要胡波给钱。
但是胡波不会这样做,穷的时候在交换情分的时候可能会差事,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他现在经济比较宽裕。
生活中就是这样,有些时候就是贫穷限制的了行动,常听人说谁谁不孝敬父母,谁谁不照顾家庭,其实不是这个人没有心,而是因为穷。
这边刚挂了朱彪的电话,又接到了一个京城的号码打来的电话。
自不必说,是朱英佩。
她怎么知道的自己的电话号码?
正当胡波暗忖之际,朱英佩上来就解释道,“弟弟,你何哥非要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他说你送我去机场,其实我们打车去就可以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感谢你们这几天的热情款待,也欢迎你们到京城找我玩。”
明白了。
让自己送机场并不是安信刚的意思,而是何云耕撺掇的。
既然已经答应了。
无所谓了。
胡波不假思索,半真半假说道,“佩姐,您太见外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来了泺城就像来了自己家一样,您来的时候我没有机会去接机,所以送您我肯定当仁不让,我十一点半准时到酒店楼下。”
朱英佩依然客气的推辞,“我说真的,好不容易过个周末,我已经占用了一天,你忙你的吧,我打车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