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菲迪亚斯苦笑着,“难怪苏格拉底一直很怀念跟你谈话的日子,你们两个说的话大差不差。”
蓝恩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这倒不是他讨厌苏格拉底,那個放荡不羁又超凡睿智的胖子,跟他谈话的时候还挺有意思。
只不过经常闻着味跑过来的阿尔西比亚迪斯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
“换个话题。”蓝恩另起了个头,“你现在学会在瘟疫期间不跟他人接触了,这决策很对,是谁告诉你的?”
一边说着,蓝恩一边把神教守卫的尸体顺着楼梯都给扔到了一层,拍了拍手。
“哦,你说这法子?”
说到这儿,菲迪亚斯起了劲。毕竟这方法确实让他自瘟疫爆发以来就没怎么难受过,所以他现在十分信任这个方法。
“这是一个来自马其顿的医生教给我的,伯利克里请他来治疗雅典。但很可惜,相比于这医生,更多的人还是希望能去神像前祈祷。”
“马其顿的医生?”
卡珊德拉在下面突然疑惑的询问。
蓝恩一边脚步轻快的往下走,一边奇怪的问。
“听这话你认识这医生?”
卡珊德拉挑着眉头:“他是不是叫希波克拉底?”
“哦,卡珊德拉!伱也认识他?”
菲迪亚斯惊喜的说。
“当然。当初苏格拉底让我去阿尔戈利斯找医神的神官去询问我母亲的踪迹,他特别提到了这个人。”
卡珊德拉点着头,看样子不管是对苏格拉底还是希波克拉底,她的印象都不错。
“他也确实是个好医生,相比于神殿里那些只会上贡的神官有用多了。”
“谢谢了,菲迪亚斯。我们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蓝恩这时已经又走到了卡珊德拉身边,抬着头对二楼走廊上的雕刻家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