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地中海明亮的星空和月光,能见度还不算太低。
而在街道两边的大宅里,也开始有放浪形骸的欢呼声、饮酒声响起。
在跟阿尔西比亚迪斯接触过之后,蓝恩有点不敢想古希腊号称‘荒淫无度’的宴会,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这群古人玩的实在有点太花。
菲迪亚斯现在精神状态被折磨成这样,他的家应该不会这么乱吧?
蓝恩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还是转过头,对着有点小期待的福柏严肃的吩咐。
“这几天跟艺术家同吃同住,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学的别学,听清楚了吗?”
小女孩一边抹平衣服上的裂口,一边轻蔑的瞥了一眼前面的猎魔人。
“有啥不该看的?凯法隆尼亚虽然又穷又破,但是该有的一样不少,我什么没见过?就马科斯那模样都能胡搞乱搞呢!”
蓝恩的喉咙哽了一下,曼妥思则在脑海里点出了一串省略号。
行,这下我成没见过世面的了。
好啊!古希腊人你们做的好啊!
不过等到了菲迪亚斯的工坊里后,蓝恩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生存和安全还是生命的首要需求,即使对于古希腊人来说也是如此。
菲迪亚斯没有结婚,他干脆就吃住在自己的工坊里面。
等蓝恩和福柏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这是他学徒的家里准备的,现在他因为担惊受怕,甚至都不敢吃自己家奴隶准备的饭了。
“这是你的奴隶吗?”
菲迪亚斯看着衣着狼狈,好像还被打了一顿的样子,朝着蓝恩问了一句。
“不。”蓝恩略微想了想,回应说,“我在教她点本事,也算是我的学徒?”
“你找女人当学徒?这可真奇怪。”
菲迪亚斯吐槽了一句,不再多说什么。
雅典的女人并没有权利和影响力,她们甚至在没有家里男人陪同的情况下不被允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