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一定要坚持住,这是每个做母亲的人必须要经历的一关,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靠你自己坚持,你可千万要坚持住啊!”
冰儿这些小家伙在空间里也是急得团团转。
可是孩子在晚晚的肚子里,这件事谁也帮不上忙,只能靠她自己去扛。
“疼……”
向来坚强如她,这会儿却还是叫疼了。
郎易辞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汗水,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稳婆在这儿,我也在这儿,你不会有事的,千万千万要冷静……”
嘴上说着千万千万要冷静,可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的背后的手,已经被他掐出了深深的血痕。
她肚子里,是他的骨肉,是无数次在他掌心鼓动的小生命,是血脉相连的亲情。
可她,是他的命!
晚晚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主动把头埋进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去承受着碾压般的剧痛。
郎易辞的眼泪落进她发顶:“宝儿,夫君在呢……实在难受你哭出来喊出来都没关系,你别一个人忍着,你要实在难受你就咬我,没关系的……”
“疼……”晚晚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这从未有过的陌生剧痛,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哭腔。
为什么自己那么能忍痛的一个人竟然受不住这种疼痛?为什么这种疼痛如此奇怪……让人想哭想闹想发疯!
石冬月从外面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小碗红糖鸡蛋羹。
“晚晚……”
看见女儿被折磨的满头大汗的样子,石冬月手里的碗险些没摔了,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