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冤者的辩白向来无力,我不需要向谁证明我的清白,我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必要,从孟昌义掌权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要被攻击成叛国者!”
林枫背对着血红色大幕,朝着台下的白色面具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偌大又空旷的演出厅内回荡,像是在黑暗里迸发的枪火与雷鸣。
“刘同的今天,就是所有不愿意向他们低头的人的明天,这一点你们难道会想不到吗?别说你们,就连孟昌义也不过是至尊的棋子和工具,你们见过现在的孟昌义吗,见过他那双已经失去温度的眼睛了吗,你们还敢保证他是我们的同类吗?他连刘同都敢杀,你们扪心自问,自己相比刘同又有多少分量?”
台下的气氛变得古怪而压抑,有人迟疑,有人躲避林枫锐利的目光,有人在黑暗中兀自攥紧双拳。
“国家由一个怪物来领导,一个从来就没有和我们站在同一个阵营的异类堂而皇之地入主旧宫,一个能用人命来祭祀的邪神在阴影里遥控一切,一个把民众视若工具的残暴独裁者凌驾于一切之上!他们拿走我们的祖国,窃取先辈的遗产,占据高位把所有人变成傀儡,变做他争夺神力的工具,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吗,看着赤旗被玷污,看着一切被摧毁而无动于衷,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里就自以为能躲避危险,自欺欺人地苟延残喘!”
“今天他们杀了刘同,把罪名扣在我的头上,甚至能大言不惭地抨击我们的行为是在叛国!简直就像是一出拙劣的杂耍,窃国者卖力表演丑剧,却不知道该逗谁发笑!”
林枫冷笑一声,目光冷冽地环视四周:“我敢笑他的拙劣和卑贱,可笑你们匍匐在他脚下,连发笑的能力都没有。”
……
“他们竟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语!”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中,林枫抽出一份报纸用力挥舞,像是在回应民众的情绪。
林枫的语气变得充满揶揄和欢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