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渠帅赐药!”
那人双手接过药碗,慢慢地喝了几小口,一滴也没有浪费。
果然,他的伤势肉眼可见地好转了起来。
“渠帅,我已经完全好了!”那人激动地说道,又将药碗递到王饶手中。
却见王饶转头又将药水递给另一个人。
“兄弟,该你了。”
“谢渠帅!”此情此景,众人哪还会不明白!
王饶是想等他们都疗治完毕之后,再行服药!
大家都被王饶深深的感动了,沾满尘土与血迹的脸上,虎目开始变得湿润。
于是,每个人都尽量只喝一小口,想把药水留到最后。
“够了吗?”王饶也是双目泛红,轻声问道。
“够了,我已经完全好了!”说罢,那人屈起手臂,示意已经完全无碍。
可是,他身上那些伤口,只是愈合到了一半而已。
王饶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只能重重地点头。
最终,大家都已饮用完毕,因为众人尽量少喝,此时还剩下小半碗。
“渠帅,请您服药!”最后一名士兵,双手捧药,高声说道。
“请您服药!”
“渠帅,无论马相有多么猖狂,我们一定在您身边,战到最后!”
众人纷纷表态。
“好!我们一定战斗到底!”
王饶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顿觉病痛大消,不由再次感叹陈玄道法精深,神乎其神。
想到陈玄,王饶眼中闪出希望的光彩。
“兄弟们,只要我们进到南阳境内,就可以得到天师部队的帮助。”
“更可以直接联系到天师大人。”
“可恨马相那贼人,将我的传声器骗走,不然,我们早就可以将益州之变告知天师!”
正在这时,忽见有人来报。
“渠帅,赵播渠帅来访!”
“快请过来!”王饶面露喜色。
马相叛变之后,赵播与王饶一样,都未屈服于马相的威压,而是果断率军转战,一路上互相照应,这才让马相一时无可奈何。
如今,他们二人都在汉中郡,只要再往东行一步,就可以进入荆州境内。
荆州南阳郡,那可是天师的起事之基,说是陈玄的大本营也毫不为过!
“王饶,他们找你了吗?”赵播是个相貌清瘦的中年人,两撇小胡子挂在唇边,相比于黄巾渠帅,更像是文人墨客。